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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冬天几人翻过后山看到了长城,他兴奋说道:“姑娘,姑娘,快开看,那是不是长城?花兄,是不是?”

第五姑娘哪知道长城什么样,三人疑惑的看着花问柳,“是,那就是长城,不过不是秦始皇修的,是大明朝修整的。大明当时为了抵御蒙古人,现在看来真是笑话,满清一次次突破进来,哪一次长城也没拦住。”

朱冬天哪里管花问柳什么修不修长城、抵御不抵御的话,“姑娘,老乌,你爷爷不是说你老家就住长城跟前吗?那你岂不是到了家?”

“哈哈哈,真是没见识,朱冬天,老子教教你,长城有一万里长,第五个姑娘家可能有一万里长吗?怎敢说长城就是她的家?”

草上飞屡屡被朱冬天戏弄,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羞辱他,朱冬天反唇相讥:“老子有没有见识也不耽误娶媳妇赢银子,草兄,我媳妇家住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,一万里我还嫌短了呢。”

这是专往痛处挠,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他妈的朱...”“算了算了,草上飞要论斗嘴、歪点子、恶作剧,你给朱冬天当徒弟他都不收你,少他妈说几句吧,还嫌丢人不够呀?”

花问柳有自知之明,和朱冬天打交道你不能按照他的套路来,你给他一本正经,他就会收敛许多,你要想占他便宜,得把自己卖了。几人按照韩风的指引,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来到一处小集镇。或许是赶上过年的缘故,集镇虽小货物却很齐全,几人一番大肆采买,除了必要的吃喝、被褥等生活用品,他们甚至买了许多房屋的装饰品,直接雇了几个壮劳力送货。等朱冬天几人回来天已傍晚,屋子里烧起了火炕,韩风和李信正在烤着下午打来的野味。几个女人忙着收拾房间。还别说,被朱冬天买来的东西装饰一新后,土屋草房也别有一番温馨。男人们喝着酒,女人们做着菜,真有了过年的气氛。一群人直吃喝到大半夜,男人一屋女人一屋分别休息。一直到半夜韩风始终辗转反侧睡难以入睡,索性起身来到院子里看着月亮。虽是月高星稀天气晴朗,但北风呼啸寒风刺骨,韩风不禁打了个寒颤,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出来方便,铁叔都不忘叮嘱多披件衣服,时间久了不回屋定会出来查看,可这一切永远没有了,铁叔,你在哪?他怔怔的看着月光,眼里泛着泪花,突然一件棉袍披在身上,他顿觉欣喜,“铁叔,你什么时候...”却看到李欣倩关切心疼的看着自己,便不好意思笑道:“妹子,咱睡不着出来站站,外面冷的很,你快回屋吧。”

“我陪你!”

韩风心中温暖,拉住李欣倩的手,李欣倩偎依在他怀里,“妹子,咱这些时日真的很高兴,有你在咱身边做梦都能笑醒,只是想起铁叔心中就无比难过。”

“你老说铁叔铁叔的,你给我讲讲他吧?”

“你愿意听吗?咱是个粗人,怕那句话惹的你不高兴,妹子!”

韩风紧紧抱住李欣倩。“大哥,你还在生我的气?我哪有那么小气?你说吧,你说啥我都愿意听。你高兴我陪着你高兴,你流啥眼泪我都帮你擦!”

李欣倩温情说道:“我妹妹说过了年就要和我们分开,他要随李信办正事,这个世界上只有大哥你......”“妹子,别说了,咱说过这辈子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。对了,我们别再这里说话,怪冷的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趁着月光,韩风带着李欣倩爬上北面的山坡,大约走了二里地,他俩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小山坡,在半山腰处进了一个小山洞,韩风将手中的松枝点着,这山洞不大,也就不到十个平米,却异常温暖。“妹子,这个地方除了铁叔外极少有人知道,小时候被人追杀时,他就把咱藏在这里,有时候两三天,咱也不敢出去,好在铁水经常会在这洞里藏些干粮和水,你看这里!”

韩风指指洞脚的一个小地窖,里面果然有一个坛子,“这是盛水用的,只是这十几年用不着,坛子也破败了。”

他看着坛子发呆,似再回忆往事,李欣倩轻轻的从背后抱住他,他回过头来接着说:“咱在这里待的久了,慢慢的就和一些小动物玩,什么兔子呀袍子呀,羚羊呀,梅花鹿呀等等,甚至有些狼崽子和山猫咱也不怕,铁叔教咱武功,咱就和小动物玩耍对练,呵呵,渐渐的什么金钱豹、大狗熊甚至老虎咱也敢和它搏斗。”

韩风回忆着过往,脸上一阵温馨又一阵惆怅,“见咱武功进步神速,铁叔一开始还怀疑咱是不是偷学别人的功夫?可这大山里就分散住着几十户人家,都是本分的农人猎户,哪有什么世外高人?咱年龄小也不知道是因为和动物打架的原因,直到有一天铁叔偷偷跟咱上山,看到咱正在和一只猛虎打斗,才明白了个中缘由。那时候咱十六七岁,已和现在一般高。铁叔高兴的热泪盈眶,连声说‘好好好,终于可以带着风儿去干重要的事了’。我当时就问,‘铁叔,什么重要的事?’他却不置可否,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
李欣倩招呼韩风坐下,韩风脱下自己的棉袍搭在她身上,继续说:“铁叔说,‘你武功基础虽是我教的,但现在你的武功已和我大不一样,看你和老虎搏斗的招式,干脆就叫斗虎拳吧’。咱哪知道什么招式不招式的?一开始按照铁叔教咱的武功和野兽搏斗,渐渐的感觉力不从心,倒不是说铁叔教的武功不好,只是招式太多太繁琐,咱和猛兽搏斗得尽量简化虚招,铁叔就帮咱简化了二十七路斗虎拳。”

李欣倩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不插话,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韩风,“铁叔说的大事他一直也没告诉咱,咱也觉的他随口一说,直到半年后,他突然叫上咱,交代道‘风儿,今天铁叔带你干一件大事,我们去宰了努尔哈赤,你要亲自动手,别问为什么,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原因’。那时咱才十七岁,行刺努尔哈赤可不是小动静,但是铁叔说的自然是对的,我们连夜赶往锦州,那时努尔哈赤正和大明作战,久攻不下甚是着急。因他手下将领大都在前线,趁夜晚咱和铁叔闯进他的行营,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老清狗的住所。解决掉周围卫士后,我们直接来到他卧室,他看到我俩时惊呆了,嘴里连连说着‘怎么是你,怎么是你’,似乎认识铁叔,铁叔只是冷冷的说‘冤有头债有主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’,他命令咱一掌打死老清狗后快速离开。努尔哈赤看到咱时眼睛瞪的老大,嘴里念叨着什么‘不可能不可能’,眼神甚是凄凉。咱看他似乎受了伤,心道,残杀以为受伤的老人,不是大丈夫所为,提起的手掌却打不下去。这时他却说‘你动不动手也是一样的,我身受重伤不久于人世,如果,如果你真是......’铁叔见咱迟迟不动手,正欲自己解决,营帐里突然来了十几个武士,当中还有几个和尚,乌玳上人就在其中。咱们看敌人强劲,且战且退,这群王八蛋也确实个个武功高强,咱和铁叔被团团包围,大有葬身虎口的危险。那些人却不知何故被老清狗叫住,我们趁着夜色逃离魔窟。”

“大哥,我给你提个小建议好吗?你能别一口一个老清狗呀王八蛋呀什么的吗?你是江湖人人敬仰的韩大侠,可不是你结义的三弟那个小滑头!”

韩风笑笑道,“妹子,咱是个粗人,自由自在惯了,既然妹子不习惯,咱一定改,一定改,呵呵,”他憨憨的一下笑,继续说:“回来后一切照旧,只是我们总是被满人追杀,这时候我的二十七路斗虎拳已经练成,还有铁叔,我们自然不怕他们。其实自咱小时候记事起就有不少满人来找铁叔,有的二话不说就想置我们于死地,有的却在和铁叔谈什么条件,咱不知道详情。直到十年前,铁叔说要去南方了结一场二十年前的恩怨,便从此杳无音信。”

韩风说到此不觉十分忧伤,李欣倩紧紧抱住他,不断抚慰他的情绪,小声问道:“往后我来照顾大哥,绝不让你再饥一顿饱一顿。铁叔什么来历?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失踪?”

韩风动情的握住李欣倩双手,“哦,妹子,咱只顾回忆伤感,忘了介绍铁叔。铁叔叫铁梅,咱也不知道他的来历,口音却是中原一带人。凭他的武功只要在江湖露面断然不会不留下痕迹,但这些年却毫无半点消息,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只怕,只怕,唉。铁叔平常极其威严不苟言笑,但侠肝义胆乐于助人,就咱家这一带的乡邻没有不受他的恩惠的。他不只武功好,而且识文断字,这一带的后生都是他的学生。如果不是江湖这些破事,铁叔能在这一带当上乡长里长的,呵呵!可是一切的秘密都被他老人家带走了,以至于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,父母在哪。”

韩风又有些伤感,李欣倩想转移话题,难得的笑道:“大哥,天亮就是除夕,咱俩算不算守岁?”

“当然算了,只要能和妹子在一起,咱觉得天天都是过年。妹子,天亮咱和二弟再去山里一趟,看能否打上几只花豹狗熊,给你们几个姑娘做件皮衣,算是咱们的新年贺礼。你见到的王干妈女红活相当好,不瞒你说,这些年咱和铁叔家里的针线都是她帮着弄,尤其是铁叔走了以后。”

“你别只想着别人,你也不看看你,穿这个灰布棉袍像个叫花子似的,哪有半分大侠的样子?大哥,我要给你做一件大氅,往后的针线活也不好老麻烦别人。”

李欣倩说着话脸却红了,韩风心里却如蜜灌,朗声说道:“哈哈哈,咱韩风何德何能,能有妹子陪着,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。”

“不许胡说,”李欣倩连忙捂住韩风嘴巴,“大哥,其实,这句话应该我说,能结识大哥,我真真觉得无比幸福。你知道吗?我自幼和爸爸流落江湖,寻找母亲哥哥妹妹,真的是受尽了委屈。爸爸始终对六郎会有愧,一直活得不开心,成天唉声叹气,他能死在六郎会总舵,我想他也没有遗憾了,可是临终也没见到妹妹,唉!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
韩风真想将李朝刚的死因告知李欣倩,但她知道真相除了徒增她的烦恼、仇恨又能如何?难不成杀了陈泽明?可李朝刚也不是他害死的,又去找谁报仇?这一切都是满清,韩风愤愤说道:“都是这些清狗,妹子你看,咱没忍住又说了脏字,有朝一日定要杀尽他们,为我华夏儿女雪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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