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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公司的路上，拜尔曼坐在驾驶位和卡尔罗聊着天。
“卡尔罗，你猜莫瑞森选择的是哪个命途？”
“我猜——他会选——”
“选——”
耳边传来拖长音的话语，拜尔曼嘴角扯动，但没有去打断他说话。
尽管他们和卡尔罗已经共事多年，听他这么说话其实已经习惯了，但还是多多少少会感到一些不自在。
但是，公司里的人从来没有责怪过他或是拿他开玩笑。
卡尔罗值得所有人尊敬。
“时——空——”
他终于说完了，拜尔曼松了口气。
“好吧，我原本想猜自然命途的。”他望了一眼身后的车厢，有些无奈，“老板也真是的，用幻术掩盖了气息，这一车人都是命途者，还害怕什么。”
卡尔罗听闻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，没有说什么。
见他不愿说，拜尔曼也沉默下来，不再言语。
而车厢内，叔侄二人有着对话。
“叔叔，你说你没看到任何痕迹？”
“是的，我看不到。”
“可是，你之前不是……”
“幻化给我的真实之眼，只能让我看到恶灵的痕迹，如果不是恶灵所为，就算是禁忌之力我也看不到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所以莫里森，你看到有禁忌之力的残留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会是小丑吗，还是……”
气氛有些沉默。
虽然凯
斯没明说，但莫里森很清楚叔叔想表达什么。
会是小丑吗，还是仆人。
亦或者，是其他人……
同时他们还不能理解，犯下这起怪异事件的人到底想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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