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人了？”
凌昭冷笑，又是这样，开口就是这样的话，虽然鹤知归的态度并没有指责，反而很是亲近。
“你忘了吗，在洛江，你帮我清理掉了那些追杀者，然后你就被天罚劈了，昏迷过去。”鹤知归靠着门沿笑道，“当时看你像是要毁灭一切的样子，还想把我和我的同伴也杀了，幸好有天罚阻止才幸免。现在看来你倒是恢复理智了。”
“天罚……”
向来都只有在度过一些特殊境界时才会降临，是天道的考验，凌昭运转法力，突然皱眉。
他发现有一种凝滞感，让他的力量不能运转如意，而且他的境界并没有提升。
很古怪。
鹤知归观察了一下天空，发现并没有乌云凝聚的迹象，舒了口气道：“看来你的血罪值已经降下去了，不会再引发天罚。”
“血罪值？”凌昭眯起眼，这个名词听起来有些刺耳，他不喜欢。
“咦，你不知道，我看你的等级实力也不是刚玩这游戏的萌新啊。”鹤知归笑道，“血罪值达到一百就会被系统天罚制裁的，你不会是从来不沾这些的吧。是有人惹到你了所以才开红杀人，导致血罪值狂飙吗。”
游戏。
凌昭暗自在心里揣摩这两个字，突然表情僵住，瞳孔收缩，一个之前他从未有过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。
这里，会不会已经不是他原本的世界里，这里是异世界，漂浮在人们头上的名字，光屏面板，还有血罪值，都是专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。
他们不认识自己，则因为自己根本不是这里的人，就算自己再“有名”，他们也不可能认识。
原本应该死去的自己，现在活了下来，完好无损地，来到了这个世界，至于原因他也根本不太清楚。
炼狱之地是一个没人能一探究竟的地方，过于神秘，就算出现了这样的事情，大概也不新奇吧。
凌昭感觉有些头晕目眩，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，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呢，要不要去看看，那些找麻烦的家伙。”
“好。”凌昭木讷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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