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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不是你说，我真的未曾发现，其实我这规则，也一直在被某些规则所控制。”
规则之脸说的有点绕，但林渊明白，点点头微笑着说：
“忽地顿开金绳，这里扯断玉锁。钱塘江上潮信来，今日方知我是我。”
“……今日方知我是我，你这话说的真好。”
不知为什么，林渊感觉规则之脸在笑，是因为明悟还是脱开控制，他不知道。
“我确实知道我是谁了，但是，你是谁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林渊一愣，不太明白规则之脸的意思。
“脱开束缚，我能看的更远，所罗门他们想差了，你，不可能是恒古深渊！”
听了规则之脸的话语，林渊恍然大悟。
原来所罗门他们的目标是恒古深渊，如此说来，恒古深渊也就是谭致远！
确实，恒古深渊，也就是谭致远，是超越元宇宙力量范畴的存在，神秘而强大，如若他想，完全可以轻松拯救元宇宙。
“既然你不是恒古深渊，那么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规则之脸继续疑惑的问，林渊沉默许久，取出颗毛桃一边吃一边摇头：
“不知道，我迷失了自己。”
“谭致远、也就是你口中的恒古深渊曾和我说过，我是他，但他不是我。”
林渊说完，规则之脸陷入了沉默，过了半晌才说道：
“那只能说明，您是更加不可思议的存在。”
“但是，只不过是小小的元宇宙，为何会引来您这样超乎想象的存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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